ZJS的工作在上班一段时间后,辞职不干了,原因是那天他在电话销售的时候,被不友好的电话那端的客户骂了一顿,然后他气不过,又拨通电话骂了回去。后面的一段时间,他在网上投投简历,偶尔出去面试一下。某天,当谈到他的工作找得怎么样的时候,他说,最近有一个网上招聘的职位,月薪有八千多,已经在约时间面试了。
几天后,我们都去上班,他也按照约好的时间和地址出发去面试了,晚上下班后他还没有回来,当我们在等待的时候,DY接到了他的电话,声音很小,说自己躲了起来,外面正在有人找他。顿时,空气变得紧张起来,在后来陆陆续续的几次通话中,才总结出来龙去脉,原来是遭遇了面试诈骗,我们都知道,网上的招聘不都是真的,各种各样的人都有,只是这次让我们自己遇到了。然后当我们问他的位置时,他也无法回答,只知道自己被人控制了,然后利用一个时机,自己夺过来手机,闯了出来。大约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,他才回到我们的住处,这我们悬着的心才算稳定下来。
那个时候,手机还没有现在这样智能,也没有手机地图可以分享位置。
过了一段时间,ZJS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,收拾行李离开了上海。2012年五一之后,TYZ的表弟和兄弟相继来上海找工作了,房间里,我们原来的四人组变成了变成了三人组,现在又变成了五人组。来上海后,表弟先报了一个软件开发的培训班,Linux系统的,应该是硬件或嵌入式开发之类的,进入了为期几个月的培训时期,兄弟是外语专业的,找了一个英语相关的专业。
2012年6月初,由于房东要提前收回房子,并要求我们在搬离前将房屋打扫干净。这样,我们不得不再次找地方搬家,几天后,我们便在唐镇金唐公寓小区找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,从最初刚来上海的一间房到现在,终于鸟枪换炮升级到三居室了,当年,金唐公寓那个片区都是新建的房子,房东是当地二房东,一位中年女士,她说自己经营了好多套房子,都是从原房东那承租过来,然后简装后再出租的,那个时候也没有通地铁,上下班通勤需要坐公交,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,但是坐公交车的人太多,经常没有座位,这才顿悟到,学生时代的站军姿就是为现在坐公交准备的。相比于之前的住处,这边显得偏僻了很多,不过都是年轻人,来上海打拼的年轻人,小区的对面有间台球室,空闲时间,偶尔过去打次台球,为此还办了会员卡。
现在那张会员卡还在我这里保存着,卡里面记得还有十多块钱,只是台球室可能已经不存在了吧。
两套房子的切换,中间会有一段重叠的时间,这意味着我们在同时支付两份房租,为了减少重叠的时间,我们决定在工作日下班后,利用晚上的时间搬家,然后周末去打扫原来的房子并结清房租。某个工作日那天,下班后回到住处,买了几个编织袋,打包好被褥,书本等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,然后我又去外面找了一个三轮车师傅帮忙运输打包好的编织袋,在运输完结账的时候才突然发现,原来三轮车师傅当晚喝酒了,有点酒晕,而且右胳膊只有胳膊没有手了,这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,刚才是冒了风险了。当晚搬完东西,再铺好被褥,匆匆收拾一下,已经是晚上八九点的光景了。最后,2012年6月9日,星期六,回到原来住处,再收拾一下剩余的零散物品,打扫一下房子,由于这套房子年代比较长,地板等都已经开裂了,实在是不好打扫,也很难打扫干净,虽然我们买了刷子,撒了水和洗衣粉,挨个刷了一遍,但是最后还是被扣了三百块钱,房东很有理,“这个你们是打扫不干净的,他还需要找保洁阿姨再打扫一遍”。不管怎样,最后的押金在扣掉三百块钱后,总算收回来了。
有首歌唱得好,外面的世界很精彩,外面的世界很无奈,我想,这精彩和无奈的背后,蕴藏着多少爱恨离合,曲折离奇,只是平均到每个人,很少遇到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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